愤懑之色,只是却也只草草拜过二位上修过后,便就又头一个跃出门外。
余下重明宗众修紧随其后,唯一个发髻雪白的佝偻老修行到一半,转身回来。
他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先不说话,而是毕恭毕敬地朝着费南応深深一揖:“晚辈周宜修僭越求请,若是合欢宗执意要我重明宗拿人抵命,不妨以晚辈我这长老性命相抵,也算妥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