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么好，可是有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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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人做什么，皆是有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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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求什么？”萧策将外袍紧了紧，“我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你。我想回建康，想把我的东西拿回来，我没退路了。你......也乐意陪我淌浑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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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没有应答，只是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萧策一愣，东篱将手覆在他眼上，揽着他的腰身，倾身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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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没想到他如此逾矩，只觉得少年的金护腕贴在自己皮肤上本是冰凉，后来却带了灼热。他用力挣开，小声道：“公子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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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心事掸落尘灰，从角落里到了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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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你当我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对你是哪般？”任东篱虚抓着他的两臂，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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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篱，想说什么就说清楚，我不收男宠。”萧策抓住了他的把柄，暗自开心。他的东篱哥向来不怕刀劈斧砍，如今有软肋，定是要被他好生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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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于你。”东篱不肯松手，依然抱着他，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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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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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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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我一人在建康孤苦三年，你可曾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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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来南海求学，孑然三载，不也是为了你？”东篱皱起眉头，却见萧策勾着嘴角笑得厉害，只得叹了口气，“行，我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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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还在纠结任东篱十八九岁时是怎么肖想他的，听闻东篱一个“欠”字，不知怎的软下心来，轻轻啄了啄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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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要偿还到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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