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东篱的肩头。东篱盯着萧策，眼里只有四个字——“你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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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寒毛一竖，下意识地将那女子拉开，轻声道：“姐姐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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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厢门关上，萧策斗胆看他：“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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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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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站起身来，走过去面对着他坐在他身前，两条腿无意识地缠着他的腰。他回身含了口烈酒，拖着东篱的后脑向他口中渡去。东篱一皱眉头，揪住他的衣领，酒液从两人嘴角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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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觉得气短，松开他，拿衣袖擦试着：“你不要那姐姐请你喝，只好我代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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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你的心思都放在哪了！”东篱别过头去不看他，脸颊上似乎烧起来了。他想把抱着自己的萧策拉开摆正，无奈那家伙像牛皮糖，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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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生那处，我们都不睡一间房，平日里见了就谈萧荣和建康。”萧策将脸埋在他肩上，“你知道我为何要这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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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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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他轻笑着，“我要你百年之后，进我家皇陵，与我合于一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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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的呼吸一滞，五指插入他未冠的发间，将他往怀中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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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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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在岳阳城等到了夏末，最终等来了萧荣号称五十余万人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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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下了一场大雨。他和东篱住在君山上的寺庙里，见证了这山雨欲来风满楼。萧策托人下山，让陈法生拿了一具甲胄来，利落地穿上，问东篱：“你说，洞庭湖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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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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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口袋。”萧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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