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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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了。”阿道夫将卷宗递给道尔。他近日雪茄抽得格外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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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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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26岁。”阿道夫道，“这一回刀口不一样，是横切。而且前几次都是尖刀，这一回似乎是匕首......他拿走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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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对他的烟瘾表示不可容忍，于是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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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死在酒馆客房，门是反锁的，几乎是密室杀人。墙上......”阿道夫塞给他一张冲洗过的照片，“你自己看吧。我们发现一块带有死者血迹的抹布，上面有刀刃挑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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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冲洗得不算成功，但道尔还是看到了墙上暗沉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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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张扭曲的、淌着血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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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丝说，这样的人有性经历方面的创伤或者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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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太过于把关注点放在凶手个人身上了。”道尔将照片扔在一旁的木桌上，“明天，最晚明天，我要八个死者的全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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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二十六岁的漂亮女人他见过，在东城区的玛格丽特酒吧，离白教堂很近。道尔的助手艾伯特是那里的常客，他们在那里喝过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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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酒吧，其实是个满是嫖客的春楼。法国人的淫靡粉脂气在板正的道尔看来，像伦敦暗处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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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去玛格丽特了没？”回了事务所，他脱下风衣时问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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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轻咳一声，说了句“se-curitais carsa(为了保险）”，又补上一句：“我那医生说，我这个月去都容易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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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的女人，你遇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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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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