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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艾伯特。”他到事务所时,阿道夫已经在了,“那个克里斯蒂娜·琼斯扯出来不少陈年积灰的命案。那些被开膛的女人,基本上手上都是人命——都是小孩子。尸体被埋在白教堂后面的林子里,掘出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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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在玛格丽特酒馆附近安排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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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但一晚上连鬼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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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猛然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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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教堂那里有人守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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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巧,老弟,掘完尸骨后就撤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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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去白教堂!”道尔伸手将放在一旁的枪拿起来,“你忘了,第九个!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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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体力上绝不占任何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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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别抽烟了。”帕格恩进来就把他手里的雪茄拿了,“珍妮丝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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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丝,犯罪心理学者。全名珍妮丝·阿尔里希·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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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下雨的征兆极为明显,道尔随手带了把伞。白教堂一副快被废弃的摇摇欲坠模样,周围树林却生长得繁茂。隐蔽性好的地方,就是犯罪的极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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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海蒂修女被杀后,教堂就没有什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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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尊崇的修女,借一座教堂,与姐姐一起将一群孩子推向深渊,沦为床头供人取乐的玩物。为了将痕迹抹杀,白教堂后树林的土壤最终混满了碎骨渣和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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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者与目击者在强暴与欺凌中生出天使羽翼,没入红色血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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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不叫杰克,也可以叫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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