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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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没有说话，就听他压抑地道：“那些男人的劲真大。一口咬下来，就像虎豹对待猎物......我死之前，他们都得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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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犯罪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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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您是说我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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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人，安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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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样，亲爱的侦探长。”克里斯蒂笑起来，“这世界上丑的恶的脏的，就应该被剔除。你们下不去手，但我会去做。恶意遭受多了，就成了恶意本身;肮脏血迹向我溅来时，我早已和她们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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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道尔清晰地感到锁骨上方的皮肤沁出血来。下一秒，他就松了手，顺手拿走了道尔口袋里的枪，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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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长先生没必要抓凶手。”他扬眉向后退开一步，“应该猜猜，‘第九个’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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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从弥漫伦敦的雾气里气喘吁吁地跑到道尔跟前时，他正拿着钢笔在地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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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怎么样？开膛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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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我事。”道尔收住笔，托着脸看了看，“这是这几次案发的地点。呐，一张笑脸——还差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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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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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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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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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回到自己的屋子时，那人已经睡下了。他随意地打理了自己，走到床沿，放轻动作吻了吻克里斯蒂的眉心，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人捞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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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年轻人眼瞳明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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