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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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对了，我拿钱办事，但这是副业。我家的人总是喜欢同时干几项工作来丰富生活。”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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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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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塔纳托斯·卡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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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探斑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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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克拉拉喜欢吗？”他不经意似地问，“我不惊讶于他靠着一张沙发活下来，但没想到他会把你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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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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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亲自问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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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看到克雷尔拿着一把伞走到我身边。我把手机给他，他勉强笑了笑，接过来放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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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犯罪心理统一性研究，看来进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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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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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塔纳托斯道，“我拿莉莉·弗瑞曼的性命和你换你的研究资料，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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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尔的研究......也是关于犯罪心理统一性的？子承父业，说通了，老卡勒果然是他的父亲。而电话对面的那位，应该是他曾经随口提到过的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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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知道的仅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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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枪从华尔警官的脑门儿上移开。”克雷尔道，“否则我自杀，你别想拿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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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纳托斯那头沉默了一瞬，韦弗莱额头上本就不明显的红点消失了。天色接近傍晚，整条街被封锁，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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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弗瑞曼的命来换吗？”克雷尔冷哼一声，“抱歉，她没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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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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