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尤其是刚刚她在中间还试图杀了自己。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她心慈手软。
可这样的事,他此时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怀里的女人身形单薄。她趴在自己肩头上,轻飘飘的如同一缕抓不住的幽魂。
女人低低啜泣,哭声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声音却柔媚地凄楚无比。比刚才他逼迫她呻吟时还要好听。
应向离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安抚。他选择原地沉默着。
却不知,只是这样的默许也已经是严重越界了。
直至哭声渐止。怀里的人垂首,慢慢抚上他被她捅穿的那只手掌。她轻抚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对不起。我当时太害怕了…”
女人接过那团青丝,塞去他有伤口的那只掌心。转身离开。
她只幽幽留下一句话。
“…你欠我一缕头发。”
应向离握住那团微凉,怔愣在原地。
却完全没注意。自己被趴过的肩膀干干净净,衣衫上根本一点水痕也无。
……
两人一前一后回来。
虽然别人都不清楚这两个人出去将近一整天是在干什么。肖映戟心里却是门儿清。
尤其是看到了梁曼披着左使的衣服,左使却只穿了件内衫。而左使脖子上,竟还隐约露出一点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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