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再好好问问对方到底干没干那些坏事,因为他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梁曼的什么招数。但没想到这人跑那么快,他都没来及张嘴喊。
现在,这里又只剩下他和她两个。
梁曼越哭越小声,最后变成了委屈的轻轻啜泣。应向离左右为难。她哭得自己心烦意乱,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但观她这般伤心,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怀疑太过恶毒,心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愧疚。
应向离犹豫许久,还是找了方手帕给她。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别哭了。”
她把帕子接了,却仍不正面看他。只肩膀轻耸着低低抽噎。
应向离暗自思忖,无相教里各个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进教前就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而整个地宫里还只有她一个姑娘。让她这样无所遮挡地放在恶人堆里,确实和把兔子丢狼窝里没两样…
就算大家碍于义父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但难保没有无赖蠢蠢欲动,在底线前下流龌龊地反复试探。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那种…那种毒!
一想到此,应向离心中一紧。他几乎瞬间就做下决定:“好,给你换。”
梁曼立刻不哭了。
她抬头,微微下垂的眼尾通红,杏眼里还满是水汪汪雾气。梁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我要住你的屋子,你亲自看着我。我不要别人看我…”
应向离迟疑道:“这…不行。”
闻言,对方眼圈又瞬间红了。她定定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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