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他不断发疯,对方却始终一言不发。
最终,她喊累了,骂累了,也疯累了。梁曼无力地瘫软下去。
声音沙哑,绝望着喃喃自语:“…你明明可以给的。你动动手指就可以庇护我…为什么不愿意…”
头顶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黑暗中。他低沉喑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敲在自己心上。他一点点给梁曼判下死刑:
“…我庇护不了任何人。我,只听义父的…”
梁曼推开门时,背后的男人轻声道:“…你不会死的。至少,至少这些日子不会…”
她只淡淡道:“是么。那就…多谢您好意了。”
门外,刺眼的火光一闪而过。
黑暗落下的瞬间,应向离只来得及望见,她脸颊滑下的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