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最出格的事了。
这同时也是他们间的关系跨得最大一次,之后那个进度条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梁曼焦虑烦躁到不行,有几次都差点在他面前按不住自己的情绪。天天挖空心思的讨好一个讨厌的人真是太累了,更何况还得不到多少正反馈。
可刀就一直悬在头顶,她还必须上,装也得装出一副热恋的样子。
…真是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
梁曼至今还没有崩溃,全靠心底那一口誓死要复仇的火气撑着。
她多希望应向离脑门上能冒出个进度条来,让她一眼就看到让他愿意为自己反叛的临界点在哪里。
顺便,她也能知道做什么涨好感度最高,也能少走点弯路。
……
这日临睡前。
刚喂过了长虫。这只畜生吃饱了又趴角落里睡去了。
他在那边坐着看书。梁曼懒得骚扰他,自顾自研究他那个吊坠,就是李真娘留给他的那个遗物。
这玩意虽然看着不起眼也不值钱,但制作的却很是精巧。一方两三寸宽的小木牌,外面镶着九颗可以滴溜转的木珠。
木牌并不轻薄,反而敦实的颇有厚度。
梁曼在上摸索着。指甲嗒嗒嗒敲一敲,拎起来又晃一晃。她总觉得这个木牌里面有夹层,应当是可以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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