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伏在他肩膀,满脸都是黑沉压不住的阴郁暴躁。嘴里假模假样地哼唧装哭,同时抱着他的手腕狠狠掐。
一边掐一边想象手下捏的姓应的和姓连的大动脉。掐着掐着,她心情才变好了一些。
每此忍辱负重地讨好他后梁曼都要以此来奖励自己。她暗戳戳找了一些不起眼小事,想尽办法偷偷折磨对方。要么是趁着耍小脾气狠命挠他,要么□□时往死里咬他脖子。
但这个蠢货确实心大得很,应向离从没有把这些当回事过。梁曼试探了几次,发现对方不会生气后她就更变本加厉了。
他掌心上的那个伤疤被她借故找机会撕了好几次,一结痂就撕掉一结痂就撕掉。挤着看那道贯穿手掌的口子慢慢往外渗小血珠子,梁曼心里痛快极了。
要不是靠着这些小事发泄一点怨气,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不过她知道闹久了会惹人烦,更何况这种人你逼他也没用。感觉差不多了她见好就收。梁曼抽抽搭搭地止住哭声,掐细嗓子道:“…把这件东西的来龙去脉好好给我讲个明白。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此时应向离正不住倒吸凉气,不得不使出内力来抗她的爪子。
即使这样,他仍纵容她随意拿自己出气。应向离一直当她是在使小性子,只觉得她这样做简直和小猫挠人撒娇一样。不仅没有出声阻止,嘴里还照常道:“嗯。这其实是我自己做的一样乐器。是我闲暇时自己琢磨着雕的。”
梁曼偷偷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不愧是爱写日记的文艺纯情小男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应向离小时曾见一位乐师吹这样乐器。此物音色古朴深沉,声音悠远浑厚又带着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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