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和连夏的地位似乎差不多了。
梁曼瘫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想。要不,挑个良辰吉日,撺掇撺掇肖映戟起兵造反吧。
应向离在清理地面,她漫无目的地望着头顶发呆。橙黑色的肥畜生不知什么时候又溜进屋子,挤在石床边蹭她探出去的手。
蹭完了又反身来舔她手心。梁曼烦躁地将手收回去。它又绕了一圈去舔她的脚。
这下她有点略微惊恐了。…什么意思,想吃老娘?
踹了它一脚。对方不高兴了,甩着尾巴,嗓子里还对她呜呜。梁曼选择哑着嗓子告状:“…向离,右使凶我!”
老虎被赶出去了。
应向离打来了水,哄她不情不愿地洗了澡。所有一切都收拾完后,才回到石床上瘫下。
梁曼很累。一次恶心的性.爱后,她本该奖励自己虐待他一回,但因为确实没有力气就放弃了。
她发现他后背上有一颗圆形的红色胎记。大小比痣略大,颜色却极其鲜亮,红得像流血的伤口一样。
摸了一下,竟然是微微凸起的。戳了一下,很硬,戳不动。
应向离背对着她打坐:“这是楅衡虫。”
“啥玩意?”梁曼寻思这是痦子的别称吗,“比哼是什么?”
好像之前肖映戟也说过这个比哼…
“楅衡虫也是一种蛊虫,此蛊分子母两虫。无相教内人人都有子虫,母虫则在义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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