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免对他生出几分怜悯。
啧啧。就算地位再高,也到底是年纪小没经过事。他靠什么能对付得了那位姑娘的手段!
人家玩他和玩狗似的,高兴不高兴左右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本就人缘不好,还为她杀了堂主。…有什么用,等她物色好下一个还不是说踹就踹了。
想着,肖映戟忍不住同情地拍拍对方肩膀:“应左使,你别嫌俺老肖多嘴。要我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弱点太明显了。姑娘稍微一哭你就不知所措,那可不是被天天牵着鼻子走嘛。”
应向离一怔,抬眼看来。
肖映戟见真引得向来寡言少语的左使感兴趣,心里更是得意了:“男人就要强硬一点嘛!她知道一撒娇你就没辙,那她可不就天天用这个拿捏你!”
他自己越说越来劲。见时间还早,干脆架着他推推挤挤地往屋子里去:“走走走!正好俺老肖有时间,今儿个咱就好好跟你讲讲怎么哄得姑娘芳心!”
大马金刀往下一坐。
点上早烧得黢黑黢黑的破油灯。从床底摸出半坛子酒,摆上两个裂口的旧酒盅。
又从怀里拎出个皱巴巴的纸袋子。掏出一把花生米,“啪”拍去桌上。
肖映戟一边将剩下的纸袋子塞回怀里,一边招呼左使:“来来来应左使。坐下坐下,别跟咱客气。”
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有个不认识的弟子倚着门嬉皮笑脸:“老肖,今个又偷懒哪?和谁喝呢这是。”眼睛一转扫到了应向离,脸马上变了:“左左左使大人…”
肖映戟头也不抬忙着倒酒:“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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