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离将她提起。神魂恍惚中,梁曼隐约望见对方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胸前的吊坠上。
他探手拿起,轻轻摸索着。
目光由平和转而变冷,指节也握得渐渐发白。再落向她时,那双清透的蓝就变成了失望与厌恶交织的冰寒。
……
也不知道应向离喝醉了抽的什么疯。
梁曼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终于等对方发完疯睡倒过去。
等确认他真的睡熟后,她的第一个念头是:要不先把他杀了吧。
拿着刀认真在他脖子上比量了许久。最后思索再三,才恨恨钉去床上。
…真是受不了。天天被一条狗一只鸭子翻来覆去强.奸,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一想到最恨的那个人,又不得不忍耐下来。
梁曼烦躁地要死。最后只好轻轻咬住他的手腕,磨牙发泄一通。她真的好想用脚踩在应向离头上踩死他。
刚刚在玄宫下,因为应向离没第一时间救她的难过早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长期的重压已使得她的心态有些扭曲起来。
其实梁曼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但她不愿多想。
她每时每日都在殚精竭虑地去想如何杀了连夏。仇恨与恐惧已经占据了精神世界的全部,其他的种种情绪已经被挤到最边缘。
梁曼已经都快忘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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