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道,“不劳您费心了!我找别的男人也是可以的!”
左使则一直僵硬地杵在远处,和块冻死的木桩似的缝着嘴一言不发。肖映戟看着都替他着急。
瞧瞧,怪不得梁曼天天骂他呢。这嘴真跟锯死了似的气人。
正啧啧摇头看戏,那个女人却直直朝他而来。肖映戟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带我走!从此以后我跟你睡!…我是认真的!”
肖映戟懵了一会。
心里第一反应是还有这好事!?正咧着嘴傻笑点头,才发现远处左使的脸色逐渐难看。向他投来的目光也带上些森寒。
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这女的有多恐怖。
肖映戟艰难地打算摇头拒绝,女人已经啪的把药夺走放一边。
接着,梁曼就拽着他袖子,头也不回地推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