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猖狂大笑。
临走前,他又停住脚。梁曼懒洋洋地抱臂斜倚在门上,逗他:“左使大人怎么不走了,今天又行了吗?”
应向离转身来,英挺的俊脸已恢复平静。只可惜,那略微飘忽的眼神和微红脸颊还是出卖了他。
他强作镇定地上前为她披上衣服:“…穿上吧,这样睡了会着凉的。”
在俯身为她系衣领时,他的眼睛无端定住,手指也跟着迟疑。梁曼低头发现,竟是大哥的吊坠又漏了出来。
她瞬间紧张起来。
梁曼下意识抬头,却见对方瞳孔不自觉微缩。紧接着,应向离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了。
他三两下为她穿好衣服,面不改色地笑:“别睡太久,头会痛的。”
就是应向离的奇怪态度让梁曼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
当然,吊坠这件事她也确实做的太蠢了。
她虽然不知道应向离识不识得“单”字的含量。但当时他在暖池里握住吊坠许久,脸色也逐渐难看,应当是发现了端倪才对。再后来,他亲眼看到自己偷翻连夏屋子时也绝对是很不高兴的。
但如今这些事应向离却再也不提,实在奇怪的很。
明明那几天都气的天天和肖映戟喝酒不愿意见她。就因为她病了一场,这些就通通不计较了?就算是打算不计较了也应当说出来吧。至少,也该警告她一句以后不许翻教主屋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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