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这便是她在昨日崩溃之后想到的一个漏洞百出的险招了。
用孩子作为砝码,明显比对方已有了嫌隙的虚假父子亲更重。应向离会更谅解自己那日撕破脸的辱骂,也会更偏向于听自己现在所有的话。
但她也知道,让应向离杀连夏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她只能先求着他带自己离开,保下性命后再做打算。
梁曼迫切地不断向对方保证自己的情意。说自己那天那样骂他只是一时昏了头,毕竟她太恨连夏了。但现在她肚子有了他的孩子,那她便从此对他一心一意。他们夫妻二人和和美美,自此携手快意江湖。
梁曼如此不断地与他相求了好久。
又是怕露馅而不断求他不要找连夏提及自己,又是各种对天保证,说自己以后绝不与他再为了别人生气。
但还好,她所说的一切对方全都一一点头应了。可梁曼还是不放心,又逼他发誓。
应向离定定望着她。最后以自己娘亲为保证起誓了。
看着对方轻轻说完誓言,梁曼这才松口气,被连夏吓崩溃的一颗心也沉沉安定了下来。
梁曼喜不自胜地踮脚去吻他的唇。
她却在触上的那一瞬发现,他的嘴唇冰冷彻骨。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