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了气。
男人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他慈爱地探手抚上他后颈,像对待一条小狗一样安抚地拍了拍。
他笑道:“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
手拿开之后,对方脖子却有些不正常地歪了。
关岳像面条一样软了下去。口鼻泵出几尺高的灿烂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