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状似无意地搭在紧实的腰腹上轻点了点。
他点了点。又点了点。
银质窄实的束腰被火把照的雪亮,指节在上随意敲得嗒嗒响。
轻松,愉悦。像一段节奏欢快的鼓板,好像是对方平日最爱哼的小调。
应向离的脸已然惨白如霜。
所有血色霎时退的一干二净,他的脸看起来像一张透明又单薄的纸。对方唇边的笑和那哒哒敲打着的手指在脑中无限放大,化作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伴随着脚边咔呲咔呲狼吞虎咽的咀嚼声,这一幕构成了他一生中最恐怖的画面。
他喘不过气了。
……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睡着。并且做梦了。
梦里。他如往常般于甬道间穿行。
腰悬弯刀,长袍掠地。步履不紧不慢。
…噢,原来是在夜巡。
转过弯,前方人声嘈杂。
不应该的。戌时下钥之后,不应当有人在外随意乱走。
心里虽如此想着,但梦中的他却不以为然。
甬道越走越深,声音也越来越近。他听到了无数人喧闹的大笑。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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