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她恍惚地将指点在上面,来回轻抚。
再看背后。虬结的肩胛骨下果然也有一处对应的痕迹。
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刺入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有机会与他相识…
不自觉抚着那道伤疤,她恍惚许久。直到指尖一歪被磐石般坚硬的肌肉劈开个小口,梁曼才回过神。
在对方脸上找了找,没找到什么可供磨指甲的地方。梁曼只好在他下巴上凑合着锉了锉。将指甲磨尖后,她狠命戳他腰腹上那个浅浅的肚脐眼。但依旧是戳不动。
梁曼有点后悔,自己不该空手来。
早知道应该带个钉子,凿一凿说不定就能把钉子凿进去。就算凿不进肚脐眼凿他鼻孔里也行啊。
在他身上一扫,又见紧实的腰腹下有一小丛浅淡毛发。
呵,臭卖屁股的不知道做好形象管理么。留着些腹毛恶心死了!
梁曼毫不客气地上手就拔,拔下来就往他嘴里塞。可惜对方嘴唇抿太紧确实塞不进去。她只好一根根小心挂在那垂下来微翘的眼睫毛上。
其实按照之前的经验判断,对方被她上下其手摸了这么久早该出现点不良反应了。可抬头再看看这个人,却没有丝毫异样。
狭长凤眼纹丝不动地紧闭,深邃漂亮的脸庞没有任何异样表情。几近透明的苍白皮肤上,笼罩着一层介于青白两色间来回变幻的朦胧异光。
阴森可怖的墓室之中,精悍俊美的裸身男人端坐于巨型金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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