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决计不肯丢下的。等走了一段路看见个卖馒头的婆婆,这醉汉又上去搭话。言语间的意思和对他们说的一样,也是请对方一起来吃饭。
就这么着,醉汉一路走一路邀请街边劳作的各个辛苦人同去酒楼喝酒。无论男女老幼无论身份贵贱。待走至酒楼门口,他身后已洋洋洒洒地跟了一大帮人。
大家互相相望都有些瞻前顾后,还有些探头探脑地远远缀在后面不敢上前。每个人心里都在纳闷:这人到底是喝醉了在耍着他们玩,还是真的确有其事?
但等进了酒楼,他们的疑惑便全打消了。醉汉掷下一锭金子,对掌柜豪横地挥一挥手:“你家所有的菜色。一样一份,全都上!”
众人落座后都忙着闷头吃喝起来,一时间酒楼上热热闹闹好不快活。
醉汉嚣张地将顶层所有包间全要下。一边歪歪跨在窗上喝酒,一边对楼下围观的众百姓们大笑着招呼:“大家快上来!今天我高兴,我要请所有干活的人吃饭!”
其实早有眼尖的认出,这醉汉压根就是个女儿身。
这人虽有意压低嗓门说话,但只要稍一看她身段再仔细去望她容貌,辨认出醉汉的真实性别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指出。大家心里只道这是谁家的千金跑出来玩了。
…只是这样抛头露面又形式高调的,只怕会引来些危险。
醉汉却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梁曼大咧咧蹬在窗上喝酒。若谁拿眼来看,她便潇洒地倚在窗棂遥遥挥手:“吃就完了!不必客气!”
待到日头西斜,灿阳不再。众人吃饱喝足纷纷离去。许多人上来拱手道谢,有一卖花女领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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