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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夏懒懒绕过一众闹闹腾腾的乞丐,径直走到此人身旁坐下。
他支头,盯住对方狼吞虎咽蓬头垢面的尊容。
良久。连夏冷笑一声:“真行。”
男人扭身问因腿脚不便气呼呼被众人挤在外的川瘸子:“这位老哥,敢问这附近可有能够沐浴的地方。”
川瘸子受了这衣着不凡的男子一声老哥,眼睛立刻发起光来,嗓门也与有荣焉地提高了。他热情地咧嘴大声道:“有的有的!你从土地庙后往山上走,东边不过三里地就有个野池子,下着雨去泡澡正正好呢!”
连夏奇道:“原来这么近。那为何你们不去洗呢?”
川瘸子不好意思道:“嗨…洗干净了那还怎么要饭啊!穿的干干净净的那还是叫花子吗?”
想了想,连夏点点头。不错,是这个道理。
他起身拎住梁曼领子就往外走。刚走至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询问:“劳驾。请问谁有胰子能借我一用。”
几人忙从各种犄角旮旯稀奇古怪的地方里掏出些油乎乎的胰子来。还有个老头抖抖抖拿出包草木灰,说:“我就拿他洗头,可干净了!”
看着对方油到黏住苍蝇的一缕灰白头发。犹豫许久,连夏到底还是皱眉接过来。他扔下些碎银子拖着人走了。
……
帘子外的川瘸子一边和着雨声唱歌,一边乐颠颠地跟着节奏挥鞭子。
因了多赚来的几两银子,他现在唱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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