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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伸手过来,不顾她挣扎手指强行探进。嘴里还若无其事调笑:“怎么还这样害羞。那天不是在马背上当着我面尿了许多么…”
偶尔兴致来了,他还将她摁在椅子上描眉画眼。整来一堆繁复庞杂的宫裙兴高采烈地为她仔细打扮。最后再一件一件亲手褪去。
连夏完全只把她当一个新鲜玩物,就像小孩摆弄娃娃一样。梁曼清楚的知道,在他眼里,他并没有把自己当一个人来看。
或者说,他从来也没有把任何人当人。
如此日复一日下去,梁曼早已麻木。她满心都是灰暗的绝望。
她不再抱有逃出去的想法。
只盼着,这个疯子早日能将自己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