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摆动起来。
床下传来了嗤嗤簌簌的轻微声响。床帘上罩着的那层素纱似是被飓风刮起,呼啦一下瞬间鼓成满涨的船帆。却又很快扑腾落下,复又瘪回成一摊软绵绵的轻纱。
纱帐的形态在瞬息间来回变幻。头顶空旷的光影中,无数浮尘在疯狂舞动。
有人肆意大笑。
他止不住地大笑,口中言语不停。男人拖长嗓音戏谑道:“很痛吧?瞧瞧你满脸的血。是不是疼的生不如死了?…这滋味可难受得很,一般人是遭不住的哟。”
“其实呢,为父并不介意你。不过一个好玩的女人嘛。反正她上上下下好几处可插,咱爷俩大可挤一挤。你要是嫌脏我倒不怎么在乎。…说来正好,我还没干过她后面。不如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另一人从头到尾都是沉默,屋内只剩他无声又沉闷的喘息存在。
他每一下的呼吸,都带着痛苦至极的颤抖。
很快,轻佻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最终,笑声竟然难以为继地停住了。
直至“轰”地一声巨响,纱帐猛地飞起。
几下急促喘息过后,有人在沙哑讥笑:“应向离,你觉得你能逃到哪去?…除非你能忍着楅衡杀我!但可惜,你这种根骨奇差的软骨头是忍受不了那种滋味的。”
“是不是已经痛的动不了了?唉。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废物…才这种程度就受不了,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有本事杀了为父呀!”
对方艰难呼吸着。那人并不搭理,只他自己一人一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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