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应向离会不敢置信,会不知所措会当面质问。也可能会绝望,会怨恨,会恼羞成怒,会愤怒愤恨地暴跳如雷。
…甚至,可能会因为耻辱而和连夏再度联手。两人一拍而合,一起报复她折磨她。
但他都没有。
应向离只是站在那里,沉默地安静。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仿佛早有预料。
那人不合情理的安静,让梁曼甚至都荒诞地在脑中冒出一个念头:
他安静,是因为习惯了。
他好像习惯了被身边这些最亲近的人反反复复地骗,他早料到了结局。应向离根本是无所谓,他平静地接受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意料之中的既定结果。
在连夏咳血的大笑声中,他终于开口。
那个人嘶哑地自言自语,声音轻又缥缈。他甫一出口,这几个字就微弱地近要被风吹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
应向离的语气是小声的愧疚。还有一些,梁曼理解不了的释然。
之后,两人又时断时续地开始交手。
床下不时传来一些不起眼的闷响。听起来像是肉击打到肉的声音。
梁曼没有去看。她只是安心地等,等一个自己的结局。
即使现在来看两种结局可能不会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因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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