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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没察觉出对方异样,她沉浸在对自己未来的茫然中,怔怔看着自己掌心出神。
她喃喃:“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能不死?…我是人吗,我还算人吗。人怎么会像我这样,血流干了也没事呢。”
等转身,却发现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男人淡漠的脸上十分震惊。甚至细看之下,眼底还有一抹闪烁的惊喜。
梁曼看到他手里刺眼的匕首,迟疑道:“掌门,你…”
男人迅速将刀一收,柔声道:“我正打算给你杀只鸡补补身体呢。”说着又调整下表情,板起脸恢复成面无表情的平静,“你自然是人。你是上好的人,厉害的人,进补的…咳。你再给我讲讲细节,我给你参谋参谋。”
梁曼总觉对方很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所以然。
她有心问一问对方这些日子是怎样过的,但云凌只含糊地表示自己还在修习中。他一直拉着她翻来覆去地询问自杀的细节。
直到有人来喊她。梁曼问掌门要不要和众人去打个招呼,对方沉思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与那些外人再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