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对方的所有异样都被她看在眼里。梁曼真觉云凌可能脑子坏了,不然怎么会性情大变至如此地步。
之后她问他为什么声音这样哑,他说最近偶感风寒。她问他为什么跑来木普,他说无事随便走走。
梁曼满腹疑窦。刚要再往深追问,对方忽得以袖捂唇一阵猛咳。
云凌咳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梁曼又慌又惊生怕他张嘴吐出肺。但等停下,他只若无其事地拭去口唇的血,云淡风轻道:“小病。养养就好,不必担心。郎中说是饿的。嘱我少说话多吃饭。”
梁曼本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啊,要不要再找人看看。而且山上哪来的郎中,不一直都是持长老负责为诸弟子看病吗。对方却在此时一挥袖子。
一阵奇香袭来,脑袋有些熏得发胀。嘴边的所有问题顿时模糊起来。只要略略一回忆刚才所有疑虑,太阳穴就有些跳的刺痛。
直到现在,她一往深处思考脑子就自动回忆起那股浓香,搞得她又开始昏头涨脑起来。
但即便如此,心底一抹暗暗的疑窦是怎样也除不去的。
想了又想,梁曼最终还是将笔搁下。
她不安地起身踱出屋去。
拾整好被雨水冲歪的鸡棚,她在院子里站了站。一边费劲在想云凌身上的种种怪异,他一边不自觉走至他窗下来。
抬头,发现屋内灯还未熄。本打算抬脚就走。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凑上前去,悄悄捅开角落里的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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