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退而求其次地打算先与隔壁村寨相连上。其后再慢慢研究,如何绕开这片最险峻的山区去。
拿着简陋泛黄的地图涂涂画画,她漫无边际地想,也不知他现在在家做什么。
等笔停下,卷轴上已经出现一个抱着兔子的小人。小人的表情臭臭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山达正好来和她商量租赁农具的事。梁曼忙心虚地摊平袖子,将小人遮得严严实实。
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会。村长话锋一转,道:“云兄弟身体怎样了,今日有没有好一些?…山上这些菌子可不能乱吃,你看那个皮英家的她大爷,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又不肯服老。上山误摘了有毒的回来,最后还累了大娘一起…”
梁曼想起村长昨日也来了,便正好趁了这个机会:“您说的是,早上看着他还有点脸色不好。我看事儿也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中午我就不在这留了。”
山达应了,又问:“但云兄弟这是怎么了,这次来变了个人似的。”
梁曼正将被抹的脏兮兮的卷轴收好。她知道村长问的是云凌不理人的事,忙解释:“是了,我忘了和您说。云凌他是武林门派出来的,他们门派学的那门东西就是这样,一学就得心无杂念,见谁都不搭理…上次来这里他是把东西抛下了。这次回去,觉得没点武功傍身不安全就又拾起来了。”
老头蹲在门槛上,慢悠悠掏出个烟袋:“不止这个。”
山达吧嗒吧嗒抽了一阵,苍老的脸上满是凝重。泛白的眉毛深深夹着,他吐出团青雾,缓缓道:“我看他,不对。”
闻言,梁曼有些恼火起来。
她心道究竟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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