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合掌郑重得出结论:“…总而言之,连夏就是嫉恨掌门!掌门的身份、掌门的武功、掌门拥有的一切…也许不止是因为当初掌门的那一剑。也许,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一直嫉妒你,只是他死不承认罢了。”
云凌的身形有些许的不稳。铁铲在石头上斜斜划过,发出刺耳的吱嘎声,他方才如梦初醒。
他定了定神,云淡风轻地直起身道:“…嗯,你说的不错。连夏、定是嫉恨我。他、定是嫉恨我很久…”
云凌的声音有些许沙哑与飘忽。他急喘几口气,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对她露出一个怪异的浅笑。
“怪不得呢…我、我早就说。怪不得,他总是对我如此恨意…”
生酒清于雪,煮酒赤如血。煮酒不如生酒烈。
他平生是最厌饮酒的。无论什么酒都是一般的苦又干辣,口感既差,一口下去也品不出任何回甘。
要他说,喝酒还不如来三大碗梨水下肚来的痛快。
而醉汉身上更是到处恶臭。平日里,他大老远瞧见了都要掩鼻。不小心并肩擦过了更要嫌恶地暗中踹一脚。
此刻他正支起一条腿歪歪坐在树上。男人捧着一坛不知谁家酿的生酒喝得正香。
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他胡乱用手背抹抹嘴,懒懒散散眯起醉眼看戏。树下,远远有一户人家正在吵架。女的揪起男的痛骂,男的跪在地上不以为然。
女的泪水涟涟地怒骂:“…好哇!既然你真心喜欢,不如休了我娶她过门!走!我们一起去就是了,我替你敲锣打鼓,迎她回家!”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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