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羞辱。

莫斯维安只觉得怀里一空，接着被冰冷的湖水取代，将他满身的潮热浸凉，心里莫名涌出几分空虚。

陆灵珊在他慌神的这一刻，已经重新回到岸边，双腿浸没在水中，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如上好的凝脂细腻光滑，惹人瞩目。

“莫斯维安，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悬停在水中的莫斯维安抬眸看向岸边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的陆灵珊，没有作声。

“可这样做，你真的快乐吗，我只觉得你在压抑自己，莫斯维安，在我看来，你对卡诺尔族奉献已经够多，也够久了，可以试着放下了。”

“你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么会明白卡诺尔族对我的意义！”莫斯维安对陆灵珊怒目而视，他觉得像陆灵珊这样只在乎自己的人，怎么会知晓他们在经历什么！

陆灵珊勾起唇角，并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而生气，只是看着浸没水中，满眼怒火的莫斯维安道：“可你的族人们，好似并不在乎你的感受，他们不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只在乎你有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你奉献自身得到的成果，却对你本身毫不关心，这就是你甘愿牺牲自己，想要得到的吗？”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我的族人，这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责任……”

“谁规定的，这不过都是你为自己戴上的枷锁罢了，你的族人不会看到你的牺牲，他们只会理所应当地享受这一切，可是凭什么呢，只因为你是卡诺尔族的族长，就该承受这一切吗，那这卡诺尔族的族长，在我看来，不当也罢。”说到这里陆灵珊嗤笑一声，“你今晚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唯一的住处也被人占了，而你的族人却不关心你是否有安身之所，多可笑，你可是他们的族长，在这里却不如我一个外人。”

“你不要说了，你根本不懂！”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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