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却在沈寒初和老爷爷的对话里听到,这是他第二次来修车胎了。
上次来的时候,老爷爷的摊位上有人,他为了节省时间就是自己修的。
外胎扒下来,里面向外翻,沈寒初找了一块带有橡胶的胶布,根据外胎破口的大小剪成合适大小的椭圆形胶布片。
破口处清除干净,用木锉挫出毛糙面……
一整套流程没有问修车的老爷爷一句。
老爷爷喝着茶水,打量了一下鞋面没有一丁点灰尘的江烟,坐个马札都脊背挺直跟看秀展的模样,又瞅了眼干活敏捷的沈寒初,虽然样貌出众,却有一双布着老茧的手。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完全就是两个家境相差悬殊的孩子。
“小伙子,漂亮的花儿人人都喜欢,可就是不好养啊。”
离开前,老爷爷一边收摊,一边随口说道。
沈寒初顿了下,跟他打了声招呼后,骑车带着江烟走了。
“他刚才说的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影射我?”江烟嘟囔道。
她刚才可都听清楚了。
沈寒初顿了顿扯了个理由:“老爷爷……家里养了花,没养好,死了。”
大小姐冷笑一声:“笑话真的好好笑。”
她怎么可能相信。
沈寒初抿了下唇,说老爷爷年轻时候娶了个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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