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难过,怕对方离开自己,患得患失,这就是爱。”
夏蝉说,“有些男人啊,总喜欢外面那些懂事,听话的女人,可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懂事听话的女人,根本不爱他们,就是冲着他们的钱去的!”
司机师傅竖起大拇指,“小姑娘说的好。”
夏蝉说,“哎哟喂,谢谢师傅您的夸奖。”
这次在北京一个月,见完投资商,夏蝉让白筱帆在北京玩几天,盛杳刚好来了北京,白筱帆拉着盛杳出门玩,在盛延给她拍过照的地方,让盛杳也给自己拍照。
白筱帆说,“我把这些照片都打印出来,放在相册里送给你哥,我也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才好,他应该什么都有了。”
十月初得知要去北京,白筱帆还织了围巾,她学东西很快,围巾织的漂亮,盛杳看了一眼,就说,“给我吧,不要给狗男人了。”
白筱帆笑着把围巾放回盒子里,“你想要我重新给你织一条。”
盛杳看着白筱帆,满脸心事,白筱帆捏了捏她脸颊,“你有话跟我说?”
盛杳说不出口,盛延警告过她不能提旧事,盛杳搂着白筱帆,“没什么,一个月没见,我想你了而已。”
盛杳刚落地就打探了消息,那个女人果然回国了,这才是盛杳最担心的,白筱帆不在京城也就算了,等盛延回鹏城,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杳洗澡时,盛延打来了电话,“杳杳也来北京了,我的宝贝什么时候来。”
白筱帆卖关子,“你想我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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