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播报着踩踏事件的伤亡人数,管控及时,只有受伤的人数,夏蝉开车过来接她们三人,吓得脸色苍白,方可第二天还发烧了,白筱帆和林央倒是没受伤,就是爬上平台的时候蹭破了皮。
夏蝉给白筱帆涂碘伏,“还好人手来得及时,我看这么多人,心里是真担心害怕。”
白筱帆说,“你知道这件事?”
夏蝉放下碘伏棉球,“我坦白了,其实我就是内奸,盛老板每天都问我你的消息,我不敢不回投资人的消息。”
白筱帆难以置信,“真的是他?”
“不然还有谁这么大权力,只能是盛老板了。”
白筱帆看向窗外,又飘起了毛毛细雨。
鹏城,青山苑,盛杳收起伞,换鞋进了门,她走到书房,打开灯,打算翻找文件,突然看见了什么,盛杳站定在另外一张书桌前。
这张书桌之前没有,最近这段时间才搬来的,书桌上放着长长的卷轴,足有五米,摊开了两米,只写了一半不到,铺展在桌上,有另外一份卷起的卷轴,盛杳看了一眼卷轴上的文字,念出声,“上林赋。”
只写了几行字,盛杳拿起了另外一个卷轴,小心翼翼打开,看到《与妻书》三个字,盛杳立刻合上了卷轴。
盛延的字写的很好看,瘦金体,字迹俊逸清爽,盛杳拿了文件走出书房,给盛延发信息:上林赋?
下午,盛延开完会才回复盛杳:怎么?
盛杳:怎么有闲情逸致写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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