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明镜的两个人知道,这样的场合掺和进来,只能惹得一身腥。
相比起宋时安,他们更反感的,是把他们当成棋子的孙司徒。
……
“父亲,勿要动怒,怒气伤身啊。”
离开大堂,往里房走去的时候,搀着孙司徒的孙恒连忙安抚道。
孙司徒停下脚步,推开了他的手,反问道:“我气什么?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很硬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可非常明显的,他已经有点打哆嗦了。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他现在就是——急急急,恨不得爆典。
伴随着强大的自我调整,老头子沉重的吹起白须的鼻息,一点点的轻了下来。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算是平复。
“这小子倘若只是傲慢,折辱我,那也罢了。可现在,他很狂傲。”
抬起手指,孙司徒对孙恒说道:“既然狂傲,就有法子治他了。”
“父亲是何意?”
孙恒请教道。
“这一篇诗,你写不出来,孙谦哪怕文采不错,也写不出。就是这等不知死活的狂人,才会如此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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