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车上坐着孙谦,以及一位扬州的进士,曾明。他比孙谦大好几岁,但显得像是小弟一样,气场颇虚。
“曾兄何故不安啊?”孙谦笑着道。
“这次科考,司州中进士的人最多,而扬州最少,除了我以外,就只剩两人。”曾明战战兢兢道,“这陛下,是不是对我们扬州人有不满啊?”
这是一目了然的。
总共三十个进士,扬州才三个,不就才十分之一吗?
大虞的州,才六个呀。
“兄说笑了,我不也是扬州人吗?”孙谦道。
“公子你考籍在盛安,且就是盛安生,盛安长的。而扬州那边,士子学士人数仅次于盛安,中进士人却是最少的……”曾明不听他的糊弄,心里跟明镜一样。
江南考生以往,录取率也不比司州以外的地方低。
可今年,打压的太严重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涉及到吴晋党争。
是的,并非所有人都像是孙谦那样稳如泰山,能够有谈判的资本。
绝大多数人,那都是如果站错队了,这辈子前途就完了。
“那我们就是扬州人,能怎么办呢?”
在他忐忑不安之时,孙谦一句话,给他给噎住了。
真是没骨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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