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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们分别关在一个小刑房里,用酷刑逼我们招供画押!最后,画不画押都是死。没画押之前觉得还有利用价值,必须从嘴里挖出点东西来;画了押后,就变成了废物,留下来毫无用处,最后活生生折磨死。”
范力天听他的陈述,总觉得有些不对,会不会被人家屈打成招,故意放出来欲擒故纵的,说不定带得有其它任务;要么,武官服装和武官鞋绝对不会这样;苦于没什么证据,只是一种猜测,说:“即然来了,从零做起,金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
“启禀主上,我以前是武官,还是让我做武官吧!”
范力天闻语,走来走去说:“武官应该有很高的武功,才能镇守一方呀!”
“启禀主上,我以前是轩辕手下的一员大将,岂能无武功呢?在土中无法演示,待找个地方表演给主上看!”
“轩辕?”范力天看见海市蜃楼两兵交战的旗帜上,就有篆书“轩辕”两个字,却不知轩辕指的是什么?紧紧皱着眉头问:“……”
“启禀主上,轩辕就是黄帝;我在涿鹿之战和士兵们一起阵亡。”
“涿鹿之战,涿鹿在什么地方呀?”范力天大脑一片茫然,盯着他仔细看半晌。
“启禀主上,涿鹿本是黄帝的都城;这次大战,就是保卫之战,我们用尽全力才打下来的。”
“你死就死了,哪能知道谁胜谁负?”此语不得不令人深思。
“启禀主上,我的魂飞回去看过了,黄帝杀死了蚩尤,取得绝对的胜利。”
范力天对此不感兴趣,最关心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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