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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宗师境的太虚宗长老迎了上去,却见她剑尖轻点,剑气如银河倾泻。
第一个长老的剑刚出鞘便断成两截,第二个的道袍被剑气割成碎片,第三个想逃,却被她一脚踹回阵中。
"好剑!"城楼上不知谁喊了一声,守军们跟着欢呼起来。
叶清茗的马受惊前蹄扬起,他死死攥着缰绳,望着逐渐崩溃的军阵,终于慌了:"退!
快退——"
"退?"叶天策的声音像冰锥刺进他耳膜,"你以为这宫城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玄甲军的退路早被黑冰台的人截断。
叶清茗被按在地上时,发冠散了,脸上沾着血污。
他抬头望着城楼上的叶天策,眼中满是不甘:"你怎会知道......"
"因为你以为人心是可以计算的。"叶天策走下台阶,蹲在他面前,"但我告诉你,真正的棋局,不在朝堂,而在人心。"
月光漫过宫墙,姜洛璃提着染血的剑站在阴影里。
她望着叶天策的背影,忽然想起三日前他说“这天下该换个活法”时的眼神——那不是野心,是要把这腐朽的世道,重新捏出个模样来。
夜更深了。
叶天策坐在御书房里,案上摆着叶清茗的供状。
赵高站在门口,阴影里传来低语:“太医院院正招了,是二皇子买通他在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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