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副统领开的宫门,是青州商户送的兵器——二皇兄不过是被有心人当枪使的。"他顿了顿,”父皇最疼手足,若真要斩草除根......"尾音拖得极长,扫过殿中众人,"岂不是寒了天下兄弟的心?"
李文昭站在殿角,指尖无意识地掐着朝服袖口。
他分明记得昨夜在御书房,叶天策翻着叶清茗的供状时,指腹重重压过"空冥子"三个字,墨迹都洇开了一片。
此刻见他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喉间动了动,终究只在退朝时凑过去低声:"殿下不杀他,是想钓更大的鱼?"
叶天策脚步微顿,目光扫过宫墙上斑驳的月光:"聪明人总爱自作聪明——他以为藏起了太虚宗的密信,我便查不到?"他拍了拍李文昭肩膀,"去龙渊阁吧,明日要挂匾了,别让那些新科进士等急了。"
子时三刻,京郊废弃的青瓦庄园里,赵高的夜行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贴着残墙摸进后院,就听见柴房里传来压低的对话:“空冥子长老说,等七宗的传讯符到齐,便......"
"嘘!"另一个声音突然截断,“黑冰台的狗鼻子最灵,你当这是在太虚山?”
赵高的瞳孔缩了缩。
他摸出怀里的青铜蝉,那是黑冰台特有的传讯器,轻轻一捏,蝉翼便振出极细的蜂鸣。
等柴房里的人举着火把冲出来时,只看见满地碎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第二日卯时,龙渊阁的朱漆大门刚推开,便有墨香裹着晨雾涌出来。
李文昭站在台阶上,看着十个新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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