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纹面具的队伍,带着大批灵玉往北疆去了。”
叶天策的指尖停在剑鞘上。
他望着车外渐起的北风,想起二十年前天牢里,那个同样北风呼啸的夜晚,母妃用最后一口气说的话:“策儿,北疆的雪,比天牢的铁链更冷。”
“备马。”他将玄渊收入怀中,“去兵部。”
赵高刚要应是,车外突然传来急报声:“启禀殿下!
北疆八百里加急!”
北风卷着信鸽的血羽扑进车窗时,叶天策的手指在玄渊剑鞘上敲了三下——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