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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斗胆,请宽限宗门罪责,恢复察举制..."
"察举制?"叶天策笑了,笑声像冰锥扎进金殿的穹顶,"当年察举制下,寒门子弟十年苦读抵不过世家一封荐书。
我用科举换了这天下读书人的热血,你要我亲手毁了?"
周伯年额头抵着金砖:“可境外势力虎视眈眈,若宗门寒心..."
"寒心?”叶天策突然起身,玄渊剑"铮"地出鞘三寸。
剑气扫过阶下,几个老臣的官帽"噗通"落地。"当年我在漠北啃冰渣子时,这些宗门在哪?
我被关天牢二十年时,这些宗门在哪?"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殿角铜铃乱响,"现在我要护他们周全,他们倒要跟我讲条件?"
满朝文武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叶天策望着殿外飘起的晨雾,声音又软下来:"退下吧。"他挥了挥手,"但记住——大乾的江山,是我用剑打下来的。
谁要掀它,我便用这剑,把谁的骨头敲碎。"
夜漏初上时,北疆的风卷着沙粒打在叶天策脸上。
他裹着粗麻斗篷,混在商队里穿过边境小城。
城门口的守卫是境外修士假扮的,腰间挂着半枚青铜令牌——和白芷信里描述的"九幽令"纹路分毫不差。
他摸了摸怀里的法则纹,那是系统新解的追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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