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而陆一鸣只是一个副县级干部,这让省城里的亲戚是门难进,脸难看啊!
果不其然,尽管陆一鸣打过电话,对方也接了,可陆一鸣还是等在汉东省农业农村局的大楼下等了两个多小时,对方给出理由是正在开会。
陆一鸣知道这不过是对方随便给出的一个理由罢了,就算对方真的是开会,如果真的愿意见他,至少也让他去办公室等待。
可陆一鸣没有放弃,一直坚持等着,现在他是来要钱的,并且对方可是副厅长级的干部,他就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脸皮得够厚。
为了让汉东省农业农村局的副局长岑新吉知道自己一直等,陆一鸣还让顾学明时不时的就是去问办公室的人,岑新吉有没有忙完。
最后不只是省农业农村局办公室的人都被问烦,就是顾学明都不好意思再去问了,只是碍于陆一鸣的指令,顾学明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去问。
陆一鸣在等待岑新吉的过程中,他也没有闲着,陆一鸣一直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很多散文诗,现代诗歌。
等到了下午,陆一鸣在新的一本笔记本上写了将近二十首的散文诗和现代诗歌,有一部分是陆一鸣现场写出来的,有些是他早就写了,现在是回忆加修改。
陆一鸣让顾学明把笔记本拿给省农业农村局办公室的人转交给岑新吉,然后就在楼下一直等着。
“陆县长,您让我把这个笔记本拿给岑局长真有用么?”顾学明心里也打鼓,他们等了那么久,岑新吉都不愿意见他们,如果说给岑新吉送点礼物也许还会见,给这个人送散文诗能行吗?
其实,顾学明心里有疑问,岑新吉是个女的么?陆一鸣怎么还给人又是送散文诗的又是送现代诗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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