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府尹知道,小可这酒坊一天何止产出千斤?千贯如何能赔偿损失!”王伦继续鸣冤。
滕府尹依旧和颜悦色:“山水郎,你我敞开心扉说话。本来本府也要给那裘光宗定罪,只是此事蔡太师也已经出面,事又涉禁军殿前司,恐怕闹将下来是个潦潦收场的局!不如趁此机会罢手,裘家还允诺再不与安仁工坊为难,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便让他一步罢!”
王伦见他如此说,也只得罢了,不然还能待怎地?只是胸中恼火之情,一时难息。
我的八千贯钱啊,刚刚送给你家的衙内,你这是收钱不做事的吗?打水漂还能见个影子、肉包子喂狗也还赚两声汪汪呢!
见王伦脸色不好看,滕府尹罕见的语重心长:“山水郎,眼光要看长远----你是不是觉得某对你的支持力度不够?”
不够,当然是不够,而且还帮了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