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可在此时放任他辞官守孝。”
见封德彝的看法与自己不谋而合,李渊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试探他道:
“大唐以孝治天下,寻常臣子遇上家中父母过世,尚且需要丁忧去职,守制二十七个月。
如今秦王殿下身为皇子,甘愿以身作则,主动辞官为母守孝,朕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惹得天下人非议?”
面对李渊的反问,封德彝依旧没有任何要改口的意思,只是沉声回道:
“陛下,孝道固然重要,可也要因人而异。
说难听点,其他官员之所以要丁忧守孝,无非是他们去职之后,朝廷有大把人可以接替他们的工作。
可秦王殿下不一样,论带兵打仗,整个大唐无人出其右,若是陛下当真准许他辞官守孝,又能找来谁接替得了他呢?”
说到此处,封德彝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李渊一眼,才继续往下说道:
“再者说了,太子殿下同样也是窦皇后之子,若是陛下准许秦王殿下辞官守孝,太子殿下何以自处。”
听封德彝提到太子李建成,李渊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道:
“你说的这些朕何尝没想过呢?只是现在秦王去意已决,连朕这个做父皇的都劝不住他呀。”
封德彝闻言低头沉默了良久,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沉声对李渊道:
“陛下可否答应臣,无论臣接下来说了什么,陛下都恕臣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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