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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看完心中不由陷入了迟疑。
因为秦昇的这道命令虽然是给锦衣卫下的,可他作为身在长安的使者,若是此时选择不告而别,虽说以秦昇的为人不会因此为难他,可今后恐怕很难再对他委以重任了。
想到这些,张亮要离开长安的心便淡了不少,甚至还有心情跟卢剑星开起了玩笑:
“不如我们效仿定远侯(班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直接带人去袭杀王弘烈?
只要王弘烈死在了长安,我不信他们两家还合作得成!”
虽说张亮用的是玩笑的口吻,可卢剑星却是重重摇了摇头,告诉了张亮另外一件事:
“这招用来对付其他人或许有效,但对王世充一点用都没有,因为前些日子我们的人在毗陵弄死了他的长子王玄应,想要离间他和沈法兴,可却依旧无法阻止王世充继续跟沈法兴联手。”
张亮听完眉头忍不住皱成了一团:
“如此说来,想要阻止王世充和李渊联手,绝非易事呀!”
卢剑星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沉声对张亮道:
“张尚书,当初大将军曾经飞鸽传书跟我说过,如果你在长安的谈判不顺利,不妨从内史舍人封德彝身上想办法。”
“封德彝?”
张亮闻言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