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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拿不出凭证,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好让我们自相残杀,你们隋军便可以渔翁得利了。”
沈炼知道跟阚棱这种莽夫讲不通,便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王雄诞道:
“王将军,我话已至此,信不信在你们自己。
可你们不妨想想,若是辅公祏府上真有埋伏,到时候你们二人皆难逃一死。
而你们一死,江淮义军兵马便都落到辅公祏手中,到那时他若是在历阳起兵作乱,你们的义父杜总管在东都何以自处。”
“你一再挑拨我们和辅伯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何居心!”
不等王雄诞表态,阚棱便忍不住怒了。
他知道自己义父跟辅公祏有了分歧和矛盾,但他们二人毕竟结拜过,曾经立誓要同生共死,自然不会相信辅公祏会狠心要害他们义父。
就像他们义父即使再猜疑和提防辅公祏,临行前也只是交代他们暗中派人盯紧他,从未说过必要时候可以除掉他。
他相信辅公祏也是如此,即使对自己义父不满,也只是醉心于修炼,不再过问军中之事,却从而公开与义父翻脸决裂。
但与他相比,王雄诞显得冷静得多,思索片刻之后,便转过身对阚棱道:
“阚将军,不论他是谁的人,可他说得却是不无道理。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义父将兵马交给我们,我们就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岂不是有负义父的重托?”
听王雄诞提到义父杜伏威,阚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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