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钱都拿不出来,以至于眼前这座梁王宫显得越来越老旧,越来越寒酸。
看出了侄儿的窘迫,萧瑀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让他难堪,便示意萧铣在前面带路,自己跟在他后面走进了梁王宫。
只是一走进王宫的大殿,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虽然在出去迎接萧瑀之前,萧铣便让自己的妃嫔和舞姬通通退下,同时命人撤去殿内的酒水和美食,以免被叔父指责自己荒淫。
可他在大殿内寻欢作乐了这么长时间,大殿内早就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水味和脂粉味,挥之不散,因此萧瑀一进门便闻了个真切。
可萧瑀并没有因此怒斥萧铣的荒唐,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我在来到江陵之前,便听说你身为梁王,却每日只顾饮酒作乐,根本不过问政事。
我先前还觉得这些话都是有人在故意抹黑你,可今日一见,才知外面的人所言不虚呀!”
萧铣听完面色越发难堪,却没有马上为自己争辩,反而先摆摆手,示意殿内的侍卫和宫人都退下,自己有事要和叔父私下说。
但这些宫人和侍卫都退下之后,萧铣才长叹一口气,神情苦涩道:
“叔父,实不相瞒,侄儿如今算哪门子梁王,那些所谓的大臣和将领几乎全都跑光了,如今我哪还有什么政事可以处理,只能每日饮酒作乐,以此来排解心中的苦闷了。”
听到萧铣在跟自己诉苦,萧瑀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冷声说道:
“当初不是你自己当着好好的罗川县县令不做,非要来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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