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没多看一眼,跟着魏行言找他说的那个“好位置”。在人群里过免不了看见熟面孔要打个招呼喝口酒,等终于看见那个“好位置”严椋已经有点微醺感。
轻度的头晕,不走路还好。
刚要坐下,感觉到魏行言拽他袖子,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了他哥严栋,身边围着一群发福的老总,笑容满面。
严栋也发现了他,扫射过来一眼,眼色里那意思是鞭策他赶紧兢兢业业去应酬。
严椋当没看见,依然懒散地陷在长沙发里。
就酒精这种东西而言,人对它的瘾性往往在酒意开始上头后更黏连。他清楚感觉自己有点醉了,这种时候才品得出杯中红酒的味道来。
听着魏行言在他耳边高谈阔论,讲股票,讲投资,讲球赛,讲赛车,也讲美女。
他边听边喝一口,喝光了魏行言又给续上。他垂头一看杯里是无色透明的,味道辛辣。
掺混着喝太容易醉。他实在是头脑已经不太清醒,难以思考,加之信得过魏行言,没管那么多。
此后的记忆就开始碎成片,意识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时断时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腰上还坐着个人,在脱他衣服。
能判断得出是个女人,香水味是清淡的小苍兰。他松了口气,合眼任她动作去了,又陷入意识浑浊。
再有意识是那人在解他皮带的时候出了岔子,磨蹭半天也没弄开,甚至给箍得更紧了。有两只手攥着他皮带扣,捣鼓半天没有进展,开始在皮带扣上下边缘摸,难免摸几下他凸起来的那一块儿。
他难受得很,皱眉躲了几下,把她从身上一把推下去。
没一会儿感觉身上一重,她又坐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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