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伤口撒盐还多来点辣没什么区别。
他不得不也必须得去回忆,闭上眼任由思绪沉入空旷的黑,
僵住的大脑被主人强迫活动起来,
错乱的心率也逐渐有了规律。
当时大家行动都太过着急,
疏漏多得跟筛子一样。
首先他用大洋嘱托乡民去府里报信,
他们有没有去。第二当时在挖洞的洋人不能确保是全部知道消息的人,很有可能他们事先已经通报给洛城大文物贩子了。
图片上拍的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以看到,还带着铜器出土多年被氧化过的包浆,说明这件国宝并不是最近才出土的。
西周王陵不树不封,所以至今还未被人发掘。
民国时那伙洋人是铺天盖地式挖,跟老鼠打地洞一样,
才瞎猫撞上死耗子挖到的。
根据他看电视剧和报纸所查询到的消息。
他死后,
西京非但没有像当下预估的那样平稳下来,在几年后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争。
时局混乱艰难,
所以发生了什么,
现在已经难以追究了。
只能寄希望于警察能找到青铜鼎的下落。
余晏踱步到玻璃窗上,抬头望着跟几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的太阳。
明明对他来说仅仅是几个月过去,
可又像过了很多很多年一般,那么久远。
久远的他都快记不起来,
他曾经作为余晏生活过的三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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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非常克制地敲了下自己办公室的门后,&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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