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葬,都只是恪尽职守帮忙看过就没了下文,极其分寸地保持在普通顾问的身份上。
而现在……浑身散发出一种护犊子的气势。
席澍漫不经心提了一嘴:“你之前见过这个鼎吗,好像很熟的样子。文管局的人看图片还拿去研讨了一下午,才能根据局部信息推断是周鼎一角。”
“没。”余晏慢吞吞说,“推测罢了。”
“哦——”席澍不急不慌。
“听销赃人说鼎是周宏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搞来的,周宏不肯说来路,只拜托他把鼎卖出去。销赃人半月后就以百万美金的价格卖给了山西一家矿产老板,后来那家人破产倒台,鼎阴差阳错到了李为兵手里。”
余晏:“周宏是哪里人。”
席澍报了个地名。
正是当年王陵附近的乡名,余晏可以笃定,当时乡里大多数父老都是知道洋人在偷挖王陵的。
心下过了四五个来回后,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果断起身:“回家,电视剧要马上开始,”
席澍:“?!什么电视剧。”
余晏抿了抿唇,不是很想说,怕那人又嘲笑自己,头也不回地就往停车场方向走。
“小祖宗,反了,车在东面。”席澍眼疾手快地捞住他手腕。
余晏很自然转身:“我是要去看一眼唱歌的年轻人,唱得挺好听。”
“我唱的更好听。”
席澍蛮横无理地把余晏一把揽在怀里,手把进他腰侧,在凹进去的地方故意用茧子最厚的地方去磨,还恬不知耻地揉捏起那块软肉来。
“说,要不要乖乖住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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